悦读《秋天的收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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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秋收》


天空纯白的云朵,似一朵朵硕大的棉花朵儿悠然的绽放在深邃的天穹;太阳失去了夏日的炎热,有着秋日的清爽,照射着淡淡的光芒,如同田野上一穗穗弯成镰的稻子,镀上熟稳的金黄,柔和太阳的光芒,

熠熠闪光,更加凸显沉甸甸的谷粒灿烂的澄黄,耀眼了一片片无垠的田野。此刻,我分明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,那是收割机在忙着收割稻谷。收割机引吭高歌,唱着秋收的赞歌,唱着秋收的喜悦,唱着秋收的丰收。

看,无边的田野上,一台台收割机沿着一块块田地来来回回的跑,收割着灿烂金黄的谷子;听,发动机“吐~吐”的欢呼,似万马奔腾般的激扬,奏响一年一季的秋收大合唱。收割机张开大口,快速的将稻子吞下,就像一个饿急了的人,狼吞虎咽的吞吃。收割机把吞到肚里的稻谷从稻秆上脱落,再用强大的风力把稻秆稻叶从尾部吹出,排排稻秆稻叶如释重负般静静的躺在田野上。收割机的侧面有一个漏斗,专门有个师傅,拿着编织袋接住从漏斗里奔流而下金黄饱满的谷子。一会,编制袋就鼓得满满的,师傅麻利用线绳扎好编织袋口,往田里一滚,又赶忙拿另一个编织袋接着漏斗,装着黄灿灿的谷子。如此的机械收割.一亩田不过就是几十分钟。眼见收割稻谷的快速,让我记起孩时秋收的繁忙和疲惫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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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打橘子》

当已凄清尚未寒冽的深秋,树头橘实渐渐黄了。这一半黄的橘子,便是在那边贴标语“快来吃”。我们拿着细竹竿去打橘子,仰着头在绿荫里希里霍六一阵,扑秃扑秃的已有两三个下来了。红的,黄的,红黄的,青的,一半青一半黄的,大的,小的,微圆的,甚扁的,带叶儿的,带把儿的,什么不带的,一跌就破的,跌而不破的,全都有,全都有,好的时候分来吃,不好的时候抢来吃,再不然夺来吃。抢,抢自地下,夺,夺自手中,故吃橘而夺,夺斯下矣。有时自己没去打,看见别人手里忽然有了橘子,走过去不问情由地说声“我吃!”分他个半只,甚而至于几瓤也是好的,这是讨来吃。说得起劲,早已忘了那平台了。不是说过小平台阑干外,护以橘叶吗?然则谁要吃橘子伸手可矣,似乎当说抓橘子才对,夫何打之有?“然而不然”。无论如何,花园畸角的橘子总非一击不可。即以方天井而论,亦只紧靠阑干的几枝可采,稍远就够不着,愈远愈够不着了。况且近阑干的橘子总是寥落可怜,其原因不明。大概有人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了,相传如此。

  然而用竿子打,究意太不准确。往往看去很分明地一只通红的橘子在一不高不矮的所在,但竿子打去偏偏不是,再打依然不是,橘叶倒狼籍满地必狂捣一阵而后掉下来。掉下来的又必是破破烂烂的家伙,与我们的通通红的小橘子的期待已差得太多。不知谁想的好法子,在竿梢绕一长长的铅丝圈,只要看得准,捏得稳,兜住它在下一拉,要吃那个橘子便准有那个橘子可吃,从心之所欲,按图而索骥,不至于残及池鱼,张冠李戴了。但是拉来吃,每每会连枝带叶地下来,对于橘子树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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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蟹的秋天》

一到秋天,人们就想起螃蟹来了。秋风起,蟹脚痒,秋天和螃蟹联系在一起,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就像到了春天,人们总是想起河豚一样,这些人间美味随着时令而来,给平淡的生活带来一份别样的期待。

中国人讲究吃螃蟹,大体上指的是河蟹,更进一步的说,是“中华绒螯蟹”,也就是坊间俗称大闸蟹的那一种。这不是说其他的螃蟹就不入人们的法眼,海蟹当然也吃,以当下来说,三眼蟹、红花蟹、江门青蟹之类也正是肥美的时候,市面上大量供货,甚至连海滩上的小螃蟹,学名称为蟛蜞的,也被捉拿来,放在箩筐里贩卖,做成蟛蜞酱,其味鲜美,咸香诱人,是佐餐恩物。大体上,秋风寒凉的时节,螃蟹们就没有不好吃的。随便抓起来一个,都是体满肉肥,满腹膏脂,翻过来一看,其脐团团,便是母的,蒸熟了之后是红玉满壳,腴美诱人,若是公的,便有膏如白雪,吃起来另有一种极细腻的感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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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菜园小记》

种菜是细致活儿,“种菜如绣花”;认真干起来也很累人,就劳动量说,“一亩园十亩田”。但是种菜是极有乐趣的事情。种菜的乐趣不只是在吃菜的时候,像苏东坡在《菜羹赋》里所说的:“汲幽泉以揉濯,抟露叶与琼枝。”

新鲜的泥土气息,素淡的蔬菜清香,一阵阵沁人心脾。一会儿站起来,伸伸腰,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,看看苗间得稀稠,中耕得深浅,草锄得是不是干净,那时候人是会感到劳动的愉快的。夏天,晚上,菜地浇完了,三五个同志趁着皎洁的月光,坐在畦头泉边,吸吸烟;或者不吸烟,谈谈话;谈生活,谈社会和自然的改造,一边人声咯咯罗罗,一边在谈话间歇的时候听菜畦里昆虫的鸣声;蒜在抽薹,白菜在卷心,芫荽在散发脉脉的香气:一切都使人感到一种真正的田园乐趣。

我们种的那块菜地里,韭菜以外,有葱、蒜,有白菜、萝卜,还有黄瓜、茄子、辣椒、西红柿,等等。农谚说:“谷雨前后,栽瓜种豆。”“头伏萝卜二伏菜。”虽然按照时令季节,各种蔬菜种得有早有晚,有时收了这种菜才种那种菜;但是除了冰雪严寒的冬天,一年里春夏秋三季,菜园里总是经常有几种蔬菜在竞肥争绿的。特别是夏末秋初,你看吧:青的萝卜紫的茄子,红的辣椒,又红又黄的西红柿,真是五彩斑斓,耀眼争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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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故乡的油茶》

我的故乡盛产茶油,香喷喷的茶油远近闻名。说到当地的特产,总要提到故乡的茶油。

油茶是故乡主要的经济林,油茶对故乡人们的生产生活有着重要意义,从记事起,故乡就己有很多的油茶林,多年来与家乡的的人民生生相息,要说油茶的好处,真的是太多了,用故乡人的话说“油茶全身都是宝,哪家有多哪家好”村民们都称她是“山宝”.

漫山遍野的油茶树,衬托着农家的袅袅炊烟,辉映着天空的灿烂彩霞,构成一幅恬淡素雅的画卷,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。长期以来,乡亲们都心照不宣地视油茶树为家乡的象征。对油茶树,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。这倒不是因为茶油名声在外,也并非油茶树是什么珍稀的树种。油茶树,是我故乡最常见的树种,几乎家家户户、山山岭岭都种有油茶树。放眼望去,一片片油绿的油茶树随处可见,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。然而,我对故乡的油茶树,始终怀着一种深深的钦敬和一种割舍不断的情怀。

故乡的油茶,没有青松的高大伟岸,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,也不及柏树的凝重,更缺之杨柳的婀娜多姿。油茶树在园林鉴赏者眼里是非常不起眼的,它没有完美怪异的的树形,没有奇丽的色彩,它像一位的质朴的村姑,身穿的是农家自制的粗布衣裳,扎着马尾辫,顶多插一朵家乡的野花,超凡脱俗,纯天然地生活在那片没有喧嚣的世界里。但她有着松、柏一样的气质和梅一样的性格。她不惧风雪,四季常青,即便是冬寒料峭,百花凋谢,万树零落的时节,她仍然那么茂盛。